青一考号是按照年级成绩排的,1-50名在第一考场,51-100名在第二考场,以此类推。只楚在第一考场,也就是隔壁一班。李卓年新转学过来没有成绩,排在最后一个考场的最后一个座号。

    临去考场前韩修然想去拔根只楚的头发祈求考神附体,被李卓年一个冷眼吓了回去,立刻转头去拔余安的。

    韩修然和难兄难弟何超也在最后一个考场,虽然是最后一个考场,但也是青一的最后一个考场。考场上没有那种作弊打小抄的人,只有韩修然这种临考前求菩萨拜佛的。

    韩修然自己拜也就罢了,还试图拉着李卓年一起,“卓哥,你该拔班长的一根头发带着的,班长每次考运都爆棚。做的全会蒙的全对就是来形容班长的考运的,当然除了英语。”

    李卓年冷飕飕的瞥了韩修然一眼,韩修然从中读出了‘再敢觊觎她的头发就死’的意思。

    韩修然:“余安也很好,卓哥要不要分你一根。”

    何超:“我要我要,分我一根。”

    韩修然将手里的头发分给何超一个,心里吐槽,你个傻子竟然还关系头发,你知道我刚才经历了什么吗你!

    李卓年还惦记着能让只楚每周去他家帮他补习的事,所以做卷都是抻着做的。见到只楚给他讲过的就写上,没讲过的就空着,把试卷分数控制在一般偏低,就是那种差但有救的分数。

    两天的考试时间眨眼就过了,临放学了,各科课代表去办公室搬回了各科作业。

    月考卷是青一教学组老师亲自出的,相当有水平。考完之后大家都觉得有点虚耗过渡,坐在座位上,见周末还有作业,班内哀嚎遍野。

    “刚考完试了为什么还要做作业?!”

    老韩作为老师代表出来回答,“考完一个小月考就想休息?要我说就连复习时间也不用给,我们还抽出两个晚自习给你们复习。”

    大家:您抽了吗?您什么时候抽的?考前还让我们做卷子的是谁?

    老韩疑惑:“第二天考物理的时候我不是没给你们发卷吗?”

    大家:…………

    大家顶着一副‘生无可恋脸’机械的接卷子传卷子,只楚本来还想在考试后留在教室里把板报完成,现在也被打击的毫无热情。

    但是下周一就要评选,她不留也得留。

    板报已经完成了大半,主席台和讲话的人已经画好了,还剩下一圈橡胶跑道和一群火柴人。

    郑梦蕊其实画的不错,就是为了比例好看画的有点大,快比人身后的主席台高了,但是现在再改也不现实,只楚只能安慰自己事情没有十全十美。

    她去后排把调色盘拿去冲洗,青一的校服是蓝白色,只楚调好色,拿着笔刷往黑板上一扫。

    好多年没有画画,效果不理想是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