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尚卿听了苏瑾瑶的话,也点点头,道:“确实,现在还不能表明(shēn)份。我们会查清此事,定要找出那个叛徒的幕后之人。”

    冯骥合立刻道:“是,冯某人全听少主的号令。我们就在这平巴山上等候少主的收编了。”

    苏瑾瑶道:“好,那就这样说定了。冯先锋官,我先谢过你这么多年来的忠贞与仁义,谢谢你为我父亲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。”

    苏瑾瑶又将那两份圣旨放回到匣子里,道:“这两份圣旨,我们现在还不便带走,还请冯先锋官您收好。我会秘密查找可以临摹圣旨的人,一旦找到,就立刻派人来取。”

    冯骥合再次接过那只匣子,道:“少主放心。这个在我(shēn)边保存了十几年,我本来打算留下一辈子的,一定不会让它有事。”

    说完,冯骥合又从怀里掏出一只黄铜兽钮,交给苏瑾瑶,道:“少主,这个你应该见过。这就相当于是我们平巴山的令箭一样,如今我把它交给你,你就是我们平巴山的大当家了。”

    苏瑾瑶接过来,又取出之前的另一只兽钮,合在一处才发现,原本看似单独的两只黄铜兽钮,合起来竟然是一对的。两只歪着头的小兽对在一处,换个角度来看竟然变成了一只狮子的头。

    收好了这对信物,苏瑾瑶又想起大厅里的沙盘,便问道:“冯先锋官,您还没有说明,那个鹤头山的寺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你要把那里当作是目标呢?”

    冯骥合听苏瑾瑶这样问,便道:“少主应该知道,我被赞誉有一双巧手,能做出许多的机关陷阱,还能够设计暗器。但实际上,我这点本事不及人家高手的一个皮毛。我听说江湖之上,被誉为机关圣手的另有其人,就是目前在鹤头山出家的枯墨禅师。他俗名姓穆,单字呈。我是想要和他学上几手,只是多年来,几次上鹤头山相求,都不得而见。后来我就琢磨着在那鹤头山与平巴山中间修个庙宇,把那位枯墨禅师请下来做主持,我也好就近学艺。”

    敢(qing)说,冯骥合是个痴人,想学艺人家又不收,结果把这个当成了一个目标。就连那沙盘,估计都是为了能够找到合适的地点,才做出来的。

    听冯骥合说完,苏瑾瑶原本还跃跃(yu)试的想要去会会那庙里的江湖人,如今也有些索然。

    南有圣手穆,北有铁手岑

    苏瑾瑶既不想去庙里当尼姑,也不想学什么机关术,当然对那个鹤头山没有什么兴趣了。

    更何况,她本来以为冯骥合是有目的的想要网罗江湖人士,如今看来根本不是。所以她也没有必要怂恿他去。

    毕竟冯骥合和他平巴山的这股子势力,目前来看还算是保留着正牌军的底子,最好不要轻举妄动,就不会暴露出来。

    否则真的引起朝廷的注意,苏瑾瑶再想要藏起这块肥(rou)就不容易了。

    不过,苏瑾瑶很了解人的(ài)好成痴成瘾的那种感觉。她想了想,从兜里拿出一个抽绳的羊皮小口袋,拉开绳结,从里面拿出了她的那两枚印章来。

    冯骥合不知道苏瑾瑶拿印章出来做什么,就认真的看着,没吭声。

    苏瑾瑶就将印章递了过去,道:“冯先锋官,您看看,这印章能不能看出什么端疑来。”

    印章还有什么端疑?冯骥合满脸的疑惑,继而接过来仔细的看着,又用手细细的摸索。

    而冯骥合(shēn)后的那七个徒弟也满心好奇的凑过来,一起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不过左看右看,都觉得这就是两枚印章无疑。